两人聊了一会儿黑市及过往。田守常也不再叙旧,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地“张所长我此行前来,想请您给订四间十二月七、八、九号三天的房间。”说完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看向张所长。
“四间?田兄弟,你也太看得起老哥了!”张所长苦笑道。
“怎么?张所长,有困难?”
“困难?田兄弟,当着你的面老哥也不说假话,有果是一间,老哥我咬咬牙把我名下可分配的份额让出来给你完全没有问题,但是老弟你要四间,老哥是真无能为力。要是平时还好说,但是这高考期间,招待所二十个双人间,六十个四人间的分配革委会只给了招待所十个房间名额,剩下的全都把在革委会手中分配。像老哥我这样的副所长只有一个房间分配权,像我们所长的手里也只有两个房间分配权。”张所长一口气就把房间紧缺的难处说了出来。
田守常和田立民对视一眼,这完全不够啊,就是都要四人间,这次他们村高考需要订房的就有十人,三女七男,最少也需要三间房。人家张所长也够意思,一下子就拿岀了自己名下的一个宝贵名额给田守常,这显然人家是真拿田守常当朋友了。
“三宝,你看……”田守常知道这种情况不能深求,人家够意思,自己在不知道好歹的逼求,那的和张所长的这份交情可真是给走绝了。
田立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自然清楚田守常话里的含义。他稍作思考后,便转向张所长,语气诚恳地说道:“张所长啊,小侄我心里明白,再这样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恳求您,恐怕会让您觉得我们爷俩有些不知好歹了。但是呢,这次的情况确实比较特殊。我们村里有我姐、我哥,还有大队长家的儿子,加起来一共有十个人参加高考呢,其中三个是女孩子,七个是男孩子。
您这一间宝贵名额给了我们,我们可真是感激不尽!您和我二爷的交情那可是杠杠的,这一点小侄我心里有数。所以呢,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。另外呢,小侄我还有个不情之请,您看看能不能从那些暂时不需要名额的同事手里,帮忙调剂一下,给我们再匀出两间来呢?当然啦,我们也绝对不会让您和您的同事们白白帮忙的。有什么条件,您尽管让您的同事们提出来,不管是钱票,米面粮油,还是猪鸡鱼蛋之类的,只要我们能办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