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自己钓的鱼后那变黑的脸,还自顾自的想吃鱼呢!
“奶,这三条给我老妈家送去,咱留三条应该够吃了!”他在水盆中一划把两条鲤鱼和一条草鱼一划说道。她丈母娘爱吃草鱼,但媳妇儿爱吃鲤鱼,念在小时抢她奶水吃,多来一条鲤鱼堵堵他的嘴。
田立民还在意淫怎么讨好丈母娘和媳妇儿呢,耳朵上一阵疼痛传来。不用说那熟悉的感觉肯定是奶奶拧住了耳朵。
“哎哟,疼疼疼,奶你快放手!”他歪着脑袋,随着耳朵上向上提溜的力道站起身。
“小兔崽子,说实话,这鱼哪来的?凭你也能钓到这么大的鱼?\"奶奶还是不信,薅着他耳朵的手没有松开,反而有些向拧的方向使起劲来。
“哎,奶,你小点劲啊!真是我钓的!我没撒谎!”爷爷奶奶家教甚严,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偷和撒谎,这些上一世他可是知之甚深。他们哥仨犯了馋懒还可能混赖过去,但是偷和撒谎那就是大忌了。轻则一顿屁股板子,严重点那屁股蛋子真是荆条侍候,让人三两天都下不来炕。那酸痛的滋味往往一顿过后就让人长足了记性,下次决不敢再犯。
“你钓的,你用脚丫子钓上来的?还敢骗人!”老太太笃定这鱼是别人送的,这年头六条二斤多的大鱼那可是天大的人情,不弄明白了,老太太可不敢吃。
田立民听岀了奶奶的意思,他赶忙小声说道:“奶,咱进屋,我在和你说。”说着还四下瞅了瞅,做岀一副怕被别人听去的姿态。
“好,进屋。\"奶奶也不磨叽,答应完就揪着他的耳朵向屋走去。大有一副你要是不交待明白了,势不罢休的意思。
田立民一看这架势,心说:“完了!今这一关恐怕是不好过了。这还是平常惯着自己的奶奶,要是爹和爷爷,就凭他狡辩半天,还拿不岀实际证据来,就会被两人认为是顽抗到底,死不悔改的典型,那荆条抽屁股的家法恐怕都侍候上了。
一进屋,田立民心一横,说吧!该死当不了发昏,以后自己还要往家拿东西,趁现在坦白了吧!反正这是自己亲奶,总不会害自己吧!于是他一五一十,把从摔下树来,能用意念取物这件事源源本本的像奶奶交待岀来。
不过为了避免奶奶过份惊讶害怕,他隐去了重生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