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松的一番话,说到成贤帝的心坎上了。
最近,他在查了戴家和戴子惠才得知,戴家背着他在暗地里做了不少的事,其中有不少的事是打着他的旗号做的。
“是该解决了戴家,不能让戴家成为第二个曾家。”
曾家是他的心头大患,在他登基之初便想解决了曾家,奈何一直没有好机会。
程松没接这话。
成贤帝道,“朕在想,若是能利用戴家和戴子惠解决了曾家与逍遥王是最好的。”
程松道,“皇上,戴子惠是逍遥王的妾室,便是她做了什么,那也是逍遥王或者戴家授意的。”
成贤帝笑了起来,“你这话在理。”
“戴子惠做任何事,都是受逍遥王和戴家指使,跟朕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多好的机会啊,能一次性解决了曾家和逍遥王,让他真正安稳。
“程松,你安排安排这件事,务必要让戴子惠办妥。”他吩咐道。
程松请示道,“皇上,假如戴子惠不肯,或者阳奉阴违,该如何是好?”
成贤帝满脸杀意,“若真是这样,便不用留着戴子惠的命了,让戴家再送一个女儿来。”
“朕就不信,戴家敢在明面上和朕作对。”
程松领命。
而戴子惠在收到成贤帝派人送来的密信后,心不断往下沉,皇上竟是要她打着逍遥王的旗号对付曾家。
这明摆着是拿她当棋子利用。
一旦她失去了利用价值,皇上必定会解决了她的。
她得想个办法才行。
“小姐,王爷回来了。”柳儿快步走了进来,福礼道,“奴婢没打听到王爷去了哪儿。”
“这逍遥王府看似到处是漏洞,实则如铜墙铁壁,一点儿有用的消息都打探不到。”
戴子惠将密信毁了,脸色不虞,“也收买不了任何人?”
柳儿摇着头,“便是花重金,也收买不了任何人。”
“小姐,王爷不简单。”
戴子惠早就看出逍遥王不简单,若逍遥王简单,他又岂能安稳活这么多年,还让皇上奈何不了他。
但她没想到的是,逍遥王府会是这副样子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