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不少围观的百姓不赞同的。
“我就不信她是真毫不知情。逍遥王的父亲曾是太子,她的姑姑是太子妃,家族里多少都会说的,她怎么可能不知情。”
“若是她真不知情,为何要时隔十多年来找自己表哥?之前干嘛去了?”
戴子惠依旧稳得住,她向慕容荀福了一礼,“逍遥王殿下,我知你对我和戴家有诸多的误会。”
“其中的事已是有十多年了,便是如今再解释也没多大的用处,但我和戴家对逍遥王带你下真无半点坏心。”
“我可发毒誓的。”
毒誓两个字一出,在场绝大多数的人都偏向了她。
在他们看来,一个年轻的姑娘都说出能当众发毒誓了,那她定是不知情的,也没有任何害逍遥王的心思。
看戏的孙妙妙眼尾高高地挑起,看戴子惠的眼神微暗,这是一个极其聪明,且十分清楚该如何利用大众心理的人。
单从这件事便能看出,戴子惠是冲着逍遥王来的。
就是不知,是谁在利用戴家和戴子惠,还是戴家自己的主意。
“这可真是有意思。”慕容荀抱臂,眼含嘲讽地看着戴子惠。
“要是发毒誓有用,那天底下所有发毒誓的人,是不是都会被老天爷劈死?”
“但你看,哪个发毒誓的被老天爷劈死的?”
“还有那些,说发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,结果他们没做到,有被老天爷收拾吗?”
该不会戴子惠以为,当众说了这样的话,他便会打消对她的怀疑吧?
围观的百姓一听,似乎是这个理儿,没听说谁发毒誓后没应验被老天爷惩罚的。
戴子惠的心沉了沉,这位逍遥王哪里是家族查到的那般好对付,这明显是一个极其有头脑又心思深沉之人。
“我……”
慕容荀忽然倾身看着她,眸中一片寒芒,“在我父亲被废时,戴家便言明将我母亲逐出家门,她不再是戴家人了。”
“如今,你和戴家又是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?”
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,当年父亲一被先帝废了,戴家便迫不及待地宣布将母亲逐出家门,说她不再是戴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