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丢到了书房外,“还有,谁给你的胆子,敢擅闯老夫的书房的?”
孙初顾不上被摔疼,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,“请岳父原谅,请岳父原谅。”
“我也是太担心夫人和妙妙,才会失礼做出这样的事来。”
今日之辱,他记下了。
来日,他必定要这个老东西跪在他的面前求饶。
曾振国本就不喜孙初,当年若非橙汝非要嫁给孙初,他哪里舍得女儿嫁给这种人。
“来人,将这玩意儿给我带到训练场,我好生帮他操练操练。”
孙初几乎吓尿,语含哭腔,“夫人,妙妙,你们快帮我求求情啊!”
“妙妙!”曾氏抱着恰好昏迷的孙妙妙,急得眼眶泛红。
“爹,妙妙又昏迷了。”
她抽噎了两声,“前几天老爷带妙妙到清凉寺祈福,不知为何妙妙被人下药,当时便昏迷过一次。”
“我原以为,妙妙好全了,谁知……呜呜呜,我可怜的女儿。”
“狗东西!”曾振国听得怒火中烧,一脚将孙初踹飞出去。
“还不将这狗东西带到训练场去!”
当即有下人上前,强行拖走了求饶的孙初。
“橙汝,我让人去请……”曾振国的话还未说完,便看到外孙女醒过来了。
“装的?出何事了?”他直觉事情不简单。
孙妙妙一点儿尴尬或者不自在都没有。
她的眉眼间有着清冷,嗓音平静,“外祖父,等你收拾了他,我们再慢慢说可好?”
曾振国的拳头捏得咔咔咔直响,慈爱道,“行,看我如何收拾这狗东西。”
说完,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。
孙妙妙却没待在书房等,而是拉着曾氏去看戏:“娘,此等好戏,咱们可不能错过。”
母女俩用最快的速度,跟着来到了训练场。
曾家的训练场几乎有一个二进院落大,是专门用来训练曾家子弟和亲兵的。
平时,会有曾家子弟和亲兵在训练场训练。
这会儿,训练场围满了人。
曾家数个子弟和一些亲兵站在训练场,看曾大将军如何操练孙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