浙西三品官员,为何冒着丢了官职的风险,在三年一次回京述职后,对长公主您,图谋不轨呢?”
李锐这话里话外,都在暗示林青瑶是在信口雌黄,污蔑朝廷命官。
林青瑶跪在原地,连一个眼风都没有给李锐。
“李尚书所言极是,凡事讲究真凭实据。”
“只是不知李尚书,哦是刑部口中证据,是指何物?”
“莫非要等郑坚得逞了,才能算是证据确凿?”
李锐脸色一僵,一时语塞。
好好好,长公主殿下乖乖承认也就算了,既然不想承认就别怪他了。
李锐又上前一步:
“陛下,郑坚郑大人回京述职后,曾告诉臣一件事。”
“三个月前,郑坚夫人无故失踪。”
“他苦寻未果,上报当地府衙。”
“后来不久,有人亲眼目睹郑坚夫人,韩知岁曾出现在长公主殿下府邸之中!”
“昨夜明明就是郑坚想要找回夫人,不知为什么殿下您不愿意给,所以才恼羞成怒,诬陷当朝三品官员!”
李锐声音渐渐升高:
“且不说臣等为大靖朝鞠躬尽瘁,后宅却不得安宁。”
“就诬陷朝廷命官一事,长公主殿下可还有什么要辩解的?”
李锐在刑部浸淫多年,审犯人那套拿来审林青瑶,不怕她不承认。
林青瑶微微垂眸,语气带着一丝无奈:
“李尚书这是要往我头上扣罪名啊。”
“父皇,前夜宫宴,郑坚就曾在女儿更衣之时,将女儿拦下。”
“这件事可以唤宫宴伺候的宫女前来对峙。”
景文帝朝着福海点了点头,福海躬身出了御书房。
“谁知他竟变本加厉,言辞之间,全是威胁与恐吓。”
“硬要将自己夫人失踪一事,怪在女儿头上,当时他的说辞,与李尚书今日说辞。”
“如出一辙!”
她语气微顿,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,眼底闪过一丝厌恶。
“宫宴人来人往,那郑坚,又是朝廷三品官员,位高权重。”
“女儿不想将此事闹大,更不想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