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见血,但终究被大事化小。
然而,对于韩之序而言,林青瑶受到的,是实实在在的侮辱,是那些人肆无忌惮的恶意倾轧。
这笔账,他从未忘记,也绝不会轻易翻篇。
确认完人数,韩之序满意地微微颔首,唇角的笑意更深,却也更显邪肆,如同潜伏在暗夜中的狼,露出了锋利的獠牙。
“来人。”
他轻唤一声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。
唐棠应声而入,恭敬地垂首听命。
“主子。”
“将她们的外衣,扒光。”
韩之序语气平静,仿佛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。
唐棠闻言,不由得一愣,扒外衣?
虽然这些贵女的家世官职最高不过三四品,但公然扒去她们的外衣……
这与当街裸奔又有何异?
她们的名声,岂不是要彻底毁于一旦?
韩之序似是看穿了唐棠的疑虑,但他可不打算解释。
眼眸微抬,波澜不惊地补充道:
“嗯,扒了之后,酉时,丢到绮梦阁,宜春楼门口。”
他略微停顿,加重了语气:“记住,是大门口。”
只是短短一瞬的思忖,韩之序就敲定了下来。
在那日赏花宴上,这群人不是最喜欢附庸风雅,吟诗作对,品评他人?
不是热衷搬弄是非,造谣生事,以嚼人舌根,毁人名誉为乐?
既然她们的爹娘忙于公务,无暇教导。
那就让上京城的百姓们,来好好“教导”她们,何为祸从口出,何为言行有度。
“属下明白。”
唐棠心领神会,立刻唤来几名孔武有力的婢女,准备执行命令。
韩之序慢条斯理地站起身,不知何时又从袖中摸出一柄绘着山水墨竹的折扇,轻轻摇曳着,踱步走到门外。
他的步伐看似悠闲,实则每一步都带着掌控全局自信。
他抬首望了望天色,问道:
“对了,那边盯着如意赌坊的人怎么说?”
“万通去了吗?”
唐棠紧随其后,亦步亦趋地汇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