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慌乱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。
“不可能,两个月起诉时效就已经过去了,你不可能还起诉我,而且你父亲应该没有致命危险,我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。”
“有分寸?”
我都被她给气笑了。
把我父亲打到昏厥,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,这个叫有分寸?
“你是受人指使吗?”
女孩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我再问你一遍,如果你现在坦白事实,我可以考虑放过你,毕竟是否起诉的权利在我。”
“我说了,没有。”
女孩一字一顿,固执到可恨。
我冷下脸,“行,既然你说没有,那我也不再问你,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就是。”
说完,我转身离开。
警察说,“虽然对方是未成年,但可以暂时关进少管所。”
“那就先关着吧。”
我匆匆离开警局,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打的电话号码。
“帮我查一个人,重点查他的账户上是否有钱款往来。”
挂了电话后,我回了医院。
一进病房就看见靠在床头上面带笑容的父亲。
“爸!”
我扑过去,抓住他的手。
“你终于醒了!”
天知道当我看见父亲无知无觉的躺在那里时,心里有多害怕。
父亲脸色还有些苍白,却安慰我,“我没事了,只是一点小事,不要担心。”
我将脸埋在他掌心。
这时,门口传来一个清丽婉转的声音。
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