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孩子吗。
她斩钉截铁的告诉我,“是。”
哪怕要付出生命为代价,哪怕可能根本无法走下手术台,她也一定要把那个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。
裴良徐徐道,“可能,这就是母亲。”
母亲……
我忽然前所未有的思念起自己的母亲,抓住他的手,“等我们这次回来,带上父亲和弟弟去看母亲吧,之后弟弟就要走了,说什么也要他走之前跟母亲道个别。”
“好。”
我轻轻地靠着他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……
忽然,我睁开眼睛,惊魂未定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额头上渗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,心跳加速,迟迟无法平息。
此时车子停在路边,司机和裴良都不在,外面是一家超市,裴良拎着一袋东西从超市出来。
他看到我,微微一怔。
“做噩梦了?”
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“我刚才梦到记者发布会上,父亲被人抓走,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抓走……”
然后就被吓醒了。
裴良随手将那一兜东西放在副驾驶,轻轻的抱住我,指尖握着我冰冷的手,“梦都是反的,这就说明叔叔不会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