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,可是每一次看到都会感到羞臊。
他穿好衣服,我也要起来,被他重新按住,塞入被子里,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。
“你继续休息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万一孩子烧得很严重,而我作为曾经的医生,在处理这方面总是会比他们多一些经验。
他握住我的手,“我去看看,如果烧的很严重,我会直接送他去医院治疗。”
其实我是很赞同去医院的。
要不是因为井兰若那番话,最开始就应该把孩子送到医院去,有了他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
“那你快去吧。”
就说这么几句话的功夫,外面的敲门声就没停过。
简直跟催命一样。
裴良走了。
我抓着被子躺在床上,半眯着眼睛等待。
等着等着,有些困了。
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
等我再度醒来,已经是两个小时后,卧室里静悄悄的,裴良还没有回来。
井兰若也没有动静。
如果去医院了,裴良。即便不回来跟我打声招呼,也会给我打电话或发个消息。
可我看了眼手机,连一通未接电话都没有。
这样的安静让人不安。
我下地,出门,直奔笙笙所住的客房,客房的门没有关严,留出了一条缝隙。
透过这条缝隙,我轻易的看到房内的场景。
笙笙躺在床上。
裴良坐在床边,一只手握着笙笙的小手,一只手撑着下颚,似乎是睡着了。
而旁边,就是井兰若。
她手中拿着一件外套,看起来像是她穿的,和裴良完全就不是一个型号。
可她拿着,往裴良身上盖。
裴良似乎睡着了,并未察觉,我微微眯起眼睛,看着那件外套即将落在男人身上。
他忽然醒了。
井兰若拿着外套的手停在半空。
裴良已经起身,笙笙失去了可以抓着的手似乎有些不安,但他反复发烧大概已经烧完了所有体力,小手在空中抓了抓,又睡着了。
裴良揉了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