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说什么?”
这可是他妈妈的宴会,裴良怎么可能来不了?
就算有重要的事不能来,那我这个未婚妻也应该是最先知道的,凭什么她在这里大言不惭?
井兰若微微一笑,意味深长。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,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,他会来,不,他会留在家里,明天,他根本就不会出门。”
“你这么自信?”
她说的话很奇怪。
脸上的笑容也很奇怪,似乎非常笃定裴良不会留在家里。
我冷下脸,“我不知道你这种奇怪的自信从何而来,但我很有把握能留下我的未婚夫。”
“给我们打个赌吧。”
“什么赌?”
“就赌明天他会离开,还是会留下,我说他会离开,因为明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他帮忙。”
她说的理所当然,毫不害臊。
我忍不住反问,“井小姐,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在他母亲的生日宴会上把人带走?你又凭什么认为他会抛下父母和未婚妻去找你?你难道认为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,已经超过我们所有人了?”
井兰若脸上笑容微僵,随即化为浓烈的自信。
“是的。”
这人怕不是疯了!
我也是有病,竟然跟一个疯子在这里浪费时间,“那么希望你这种美好的幻想能一直持续下去,现在我还有事情要忙,就不陪你说话了。”
我直接让佣人送客。
井兰若也不在意我的举动,只是临走之前给我留下了一句话。
“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。”
我背对着门口,翻了个白眼。
真是有病!
忙了一天下来,我回到房间时已经累得腰酸背痛,裴良下班回来,见我这模样有些心疼。
“我说帮你,你还不愿意。”
他给我按着后背,力道正好,缓解了我后背的酸痛。
是的。
他提出帮我一起布置宴会,但我知道他的事务所一大堆事情,每天半夜都还要爬起来接电话。
当然不忍心他忙上加忙。
“别说废话了,好好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