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常。
他转身离开。
我看着他出了门,上了车,车子离开,我迫不及待的奔那里而去,尝试着掀开那块木板。
但木板严丝合缝的贴合着,手指头伸不进去,拉不开。
最后还是裴良拿出了那没钥匙,钥匙的顶端有尖头,轻而易举的将木板给敲开了一条缝隙。
我立刻将木板拉开。
然后傻眼。
木板底下竟然还有一个铁板。
铁板倒是有扶手,但是开口处,用一把大锁头锁着,锁头锈迹斑斑,但就是那种最难开的锁。
裴良叹了口气,“看来,今天注定我们是打不开了。”
可是就这么放弃,我心里又很不甘心。
“不进去看看,我们岂不是白来了?”
裴良伸手摆弄了下锁头,观察锁眼,“这种锁,必须要用和它相配的钥匙来打开,否则,锁头内部就会锁死,彻底打不开了。或者……除非将这扇铁门破坏。”
但是那需要特殊工具,我们四只手显然是办不到的。
“算了,我们先走,再想办法。”
此处危险,其主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,我还是跟裴良离开了,刚出大门就看到那辆黑色车子回来了!
我们连忙转身就跑。
但进屋已经来不及了,男人的车子停在了大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