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相反的温度触碰到一起,一股莫名的冷意席卷了我。
我哆嗦着下了床,身子一阵一阵的泛软无力。
脚下被绊了一下,险些跌倒。
好不容易撑着打开房门,眼前却忽然出现一个身影。
“怎么醒了?”
裴良穿着睡衣拖鞋,手中拿着水杯,走到我面前,忽然抬手覆上我的额头。
我实在是没什么力气,也就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查看。
“你发烧了。”
裴良扶住我的手臂,不由分说将我送回房间,至于他手中的那杯热水,最后荣幸的进了我的口。
我起来本就是要喝水的,因高烧嗓子仿佛冒烟了一样。
这一杯水下去才算救了我。
我蔫蔫的靠在床头,看着裴良忙前忙后。
他先是去客厅里翻找医药箱,从箱子里拿出退烧药给我吃下,然后又去浴室里拿了湿热的毛巾。
给我进行物理降温。
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热度再一点一点降下来。
温度计显示,我从一开始的40度高烧,到后来的38度9。
虽然降的不多,但身体上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。
这时,手机响了。
我接起来,电话那边却传来一个阴森又诡异的笑声。
瞬间惊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