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信。
我却没再理会她了。
离开这里后,我自然没什么心情去吃蛋糕了,疲惫的揉了揉额头:“我想回去了。”
“不吃蛋糕了?”
我没说话,只是略微低着头。
他就说:“好,那不吃了,我现在送你回去。”
车子在我家门口停下,他跟着下了车,我疑惑的看过去:“还有事?”
左开霁犹豫了下,“师姐,我们现在算不算是……有进展了?”
我没说话。
他顿时有些忐忑:“我没有逼迫师姐的意思,只是想问……如果你不喜欢的话,那我以后就不问了。”
“师弟,你急什么?”
我整理了下斜挎着的包包,淡声道,“感情的事,要循序渐进,你说呢?”
“对,我都听师姐的。”
他俨然还是那副乖巧师弟的小奶狗模样。
但我心中却一阵发冷。
就是这样的人,惯会用面具来伪装,在我面前演戏,如果不是我发现了他的谎言,也不知道还要被骗多久。
这一趟出去,我只觉得累。
跟这样的人周旋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从这之后,他开始经常约我,但我也不是次次都出去的,四次里面可能只出去一两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