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挑挑眉,忽然下了定论。
“我现在才发现,原来小时候的你就是个爱哭鬼。”
死去的记忆忽然袭击我。
我脸上有些发热:“你不也一样,幼稚鬼,傲娇鬼,嘴硬鬼!”
“……嘴硬鬼是什么鬼?”
“明明就对我很好,很喜欢跟我玩,偏偏不敢承认,我还记得阿姨和我说,每个周末你都早早起来,穿上衣服,坐在客厅看书,其实就是等我!”
裴良一脸尴尬。
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“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,现在怎么没话了?”
话音刚落,走廊里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我和裴良对视一眼,起身往外面走去。
几个黑西装男人围在铁柱房间门口,见我和裴良过来,众人让开,露出一条路。
房间里,此时一片寂静。
铁柱躺在床上,而两个黑西装男将一个人按着,那人低着头,但身形却给我一种熟悉感。
我走到他面前,“师弟。”
左开霁缓缓抬起头,露出一抹苦笑。
“师姐。”
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转身,身后传来左开霁急切的呼唤。
“师姐!”
我顿了顿,没有回头。
这时,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,要将左开霁还带走,可一直很安静的人忽然就开始挣扎。
“师姐,你相信我吗?”
我平静的看着他:“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?”
“当然有!”
我在左开霁面前站定,从他的口袋里拿出……一个针管。
里面还有半管不明液体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左开霁一下哑然。
他不回答,我也不再问,将内管液体交给警察,“麻烦你们了。”
左开霁忽然挣脱开警察的束缚,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,“师姐,你相信我,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!”
“是没来得及做吧?”
他悲伤的看着我:“不是的,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!”
“为了我?”
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话了,傅夜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