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
他似乎兴致不高,我也没再打扰他。
吃完饭,我看着他收拾碗筷的身影,心中犹豫,要不要现在问他?
我纠结了大概半分钟,对方已经进了厨房。
我失去了最佳开口的机会。
于是,就没问出来。
第二天醒来,家里就剩下我自己了,裴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。
我也去了医院。
小刘告知我,医院马上就要开一个研讨会,我作为医院里的医学教授,当然也要去。
好在研讨会在三天后,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。
回到家,依旧只有我一个人,我去书房查资料。
一直忙到半夜,我直起腰,脖颈一阵酸痛,我下意识看了眼时间。
已经是十一点了。
似乎门口一直没有声音?
我出了书房,路过侧卧时,停顿了片刻,确定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而玄关处也没有男人的鞋子。
他真没回来。
我拿出手机,在拨打电话和随他去之间犹豫很久,最终决定不打电话。
我有什么立场和身份去问人家?
不回来,就是不想回来。
……
隔天,我起来的比较早,一出门,恰好和开门准备进来的裴良对了个正着。
我们俩都没说话,最后还是他打破了沉默。
“要出去啊?”
“嗯,上班。”
“要我送你吗?”
“不用,你快去休息吧。”
他脸上的憔悴,眼底的青黑,无不昭示着昨晚他可能一夜未眠。
我可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。
匆匆走入电梯,我还能感觉到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。
但和那些偷窥我,让我感到不适的眼神不一样,他的眼神总是让我有种奇怪的安心感。
我揉了揉额头,觉得自己有病。
一个眼神都能有不同感受。
可能没睡醒。
医院的工作忙碌且繁琐,等到傍晚回家,这次客厅里不是我一个人了。
裴良就坐在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