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裴良似乎想要去追,但看了我和母亲一眼,放弃了。
他先将我和母亲送到车上,随后报了警。
做完笔录,已经是两个小时后,我们都满身疲惫的回到家,在这之前,裴良先送我去了一趟医院。
给我和母亲做了检查。
母亲没事,我身上也只是一些皮外伤,就是脖子被掐的狠了,可能短期内,说话会有点困难。
父亲听说我们的遭遇后,勃然大怒。
“现在的人真是丧心病狂,青天白日就敢对你们动手,查!一定要查出这人是谁!”
“警方在追查了,但恐怕……”
裴良神色冰冷,却有犹疑之色。
父亲板着脸问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问过警察,那个地方是有监控的,但监控头一天坏了,本来打算今天下午去修,结果就发生这种事,现在只能调查出事之外的监控,但……”
不好找。
未尽之意,我们都明白。
那天的流浪汉穿着破烂,而且从头到尾,除了一双眼睛,五官没露出一点。
看父亲气的额角青筋暴起,似乎要随时找人拼命,我连忙安慰道:“父亲……”
结果一开口,这沙哑难听的嗓音,就让我自动消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