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怕去了洗手间,他都在外面守着,还要严格控制时间。
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,每次都能卡在时间刚刚好时叫我。
我总不能蹲马桶的时候……
啊!好气!
我真的要气死了,但偏偏我打了,骂了,甚至言语侮辱他,都没有用。
他只和我说一句话:“别白费心思了。”
我气得快要心梗。
就这样,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开始有些受不了了。
这天,我去了卫生间,我知道他在外面守着,也知道他在等我。
时间一到,他就立刻喊我。
但我没有出去,而是将门反锁,然后开始在卫生间里寻睃。
他在外面喊我的名字。
我根本听不进去,浴室里被打扫过了,任何可能伤害到我的东西都不见了,我很焦虑,近乎病态的咬着手指。
忽然,我看到了盥洗台。
盥洗台很大,死角不算尖锐,但想要疼痛……足够了。
等到裴良找到钥匙冲进来时,我坐在墙角的地上,一只手垂在身侧,仰着头冲他笑,有一种胜利者的得意。
他面无表情的将我抱起来,安置在床上,然后一言不发给我处理伤口。
“看来,以后我真的要寸步不离了。”
起先,我没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,因为我已经沉沉睡去了。
每次过后,我都能睡个好觉。
我很享受这个过程,至于手臂上的伤,管他的呢,只要能让我缓解内心的焦虑,能让我踏踏实实的睡个好觉。
什么都无所谓了。
隔天,我去厕所时,惊讶发现裴良竟然没有止步在门口。
我回头瞪他: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说了,我要寸步不离守着你。”裴良跟着我走进来,随手关门,将门反锁,背对着我,“我不看,放心。”
这是他看不看得问题吗?!
我被气的浑身发抖,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
“嗯,疯了。”
他竟果断承认了,不等我回话,又说了一句把我气得半死的话。
“那也是被你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