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恩祈轻甩衣袖,不再看他们。
“萧世子,你帮帮我们!”
言之旭看到一侧的萧云舟,面目惨白的上前。
却被萧云舟一个闪身躲开。
“萧世子……”
萧云舟皱眉“方才之事,确实是你们太过,既然祭酒大人如此处置,自然有他的道理,我也不过一介学子,岂能干预祭酒的想法?”
就算是能干预,他断然也不会为了这样的人开口。
“小师父,这样处理,您可还满意?”
傅恩祈讨好般的看着长宁,姿态之低,让萧云舟频频侧目。
沈国公府的小姐?
到底是为什么,能让国子监德高望重的祭酒大人如此心甘情愿地俯首?
小姑娘往前侧了侧身子,一本正经地点头“他还不知道背地里欺负过多少人呢,把他赶出去,对国子监有好处。”
“小师父说的是。”
这话他倒是赞同。
国子监前两年也是京城权贵子弟的嚣张之地,也就是这两年,国子监才逐渐安稳下来。
言家的官职并没有那么高,只不过,言家跟严家乃是姻亲关系,是才,言之旭才敢那般肆无忌惮。
跨越高高的门槛儿,一条甬道笔直延伸,两侧古柏森然,朱漆廊柱泛着暗红光泽,窗柩间透出袅袅檀香。
依稀可闻学子朗朗的读书声,夹杂着夫子授课之音。
傅恩祈带着长宁走进其中一间,原本嘈杂的课室瞬间归复宁静。
纷纷抬头看向来人。
“见过祭酒。”
原本在授课的夫子看到傅恩祈恭敬的行了一礼“学生见过老师。”
此人是傅恩祈的关门弟自,西炎生。
自出师后便留在了国子监。
“来,见过你师祖。”
西炎生抬头,见傅恩祈竟然抱着一个小姑娘,眼底闪过一抹疑虑。
他师父,神色严肃,常不得孩子喜爱,反倒是会让孩子们望而却步,心生胆怯。
这小姑娘,胆子倒是大。
听到傅恩祈后面的话,面如冠玉的脸上闪过一道裂痕,脱口而出“师父,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