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有些温暖，又有些愧疚。
“嗯，”程砚点头，“其实在江静雪出国之前，她就联系过我。她说，我已经还清了人情，可以不用再继续……接近你。”
“那个时候啊……”苏诺有些诧异，她扔下叶子，好奇的盯着程砚，“可是那之后你不还是经常约我去自习，帮我划重点吗？为什么？是因为对我心有愧疚？”
“有一些吧……”程砚有些慌乱的移开目光。
“也就是说，还有别的原因吗？”苏诺敏锐的抓住他话中的重点，她直接向前一步，认真的说道，“学长，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，你能认真考虑一下原因，如实的告诉我，你对我的感觉吗？”
程砚愣住，虽然苏诺的这些话语听起来似乎有些暧昧，但是她那认真的态度已经是在向他表明，她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暧昧的意思。
“其实我也说不太清楚，但是，我总是莫名的想要靠近你，也很喜欢跟你待在一起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，真说起来，或许是因为……”程砚的眉头皱起又放下，他认真的思索了好一阵，终于想清楚了该如何形容。
“你是真实的。”
苏诺的心头一阵猛跳，这个答案，也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
“谢谢你，学长。”苏诺诚恳的道谢。
“不客气，”程砚小心翼翼的询问，“那……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？”
“当然了~”苏诺对他露出了一个毫无芥蒂的笑容，她对着虚空，做了一个投篮的姿势，“虽然我看不懂篮球，但是我真的很喜欢这种热血的运动！”
“……你的姿势，问题很多。”程砚忍不住道。
苏诺顿时有些尴尬，她双手叉腰，连连点头，“不错不错，我刚才是故意考你呢！”
程砚：……
很快，两人看着彼此，轻声笑了起来。
苏诺回到宿舍，三人一脸八卦的看着她。
温柔柔更是直接问，“你跟程砚，你们聊的怎么样？”
“挺好的，”苏诺想了想，“说开了一些事情，算是坦诚相待了。”
“什么？你们正式公开了？！”陆荏依震惊的问。
苏诺：……
她算是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