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某些人野心的开始。只求一人同甘苦共患难。”父皇最怕的莫不过于自己子嗣有了野心,那他就索性的告诉父皇,他不会求娶朝中的权贵之女,这样父皇是不是对他越来越放宽心?
“难道渊儿对朕这个位置无欲无求?”楚景帝真的不相信。
“儿臣觉得坐上龙椅也未必是件开心的事,人人都认为父皇大权在握高高在上,可是儿臣认为坐上那把椅子的人就会被天下人约束,什么都做不得,只能做一把衡量的尺子和天下人的表率,做好了他们会认为是你楚家的江山这是你应该做的,做不好却要被万民责备。所以儿臣对父皇所说的东西并没有在追求。儿臣失言了,父皇莫要怪罪!”皇帝只不过是个头衔,对楚恒渊来说根本就是个无用的东西,只有实权在手才是最有用的。
“还是渊儿想的透彻呀!”曾经楚景帝也以为坐上了那个位置就等于拥有了全天下,等他坐上那个位置才知道,他只是一个被条条框框约束的寡人,连喜怒哀乐都是被约束的寡人,心爱之人的离去,儿子们的离心离德,这个位置真的是不好坐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