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里的惩罚,不是鞭子,就是打板子,要不就是地牢里那些刑具,楚恒渊不知道这么一点时间顾冉冉已经脑补了各种刑罚,真是冤枉他了。
身体是自己的,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,想完阿冉拿起勺子,一口一口的进食,一旁楚恒渊见到这只可怜兮兮的小猫终于听话的吃起补品,这才拿起刚刚放下的笔在案前的宣纸上进行填色。
阿冉偷偷的抬起头,余光悄悄的扫向楚恒渊作的画上,纸上描绘的女子不正是她吗,这是三年前她从黑幕林走出来,在王府见到楚恒渊的情景。
楚恒渊这是干嘛,给自己画遗像吗?阿冉双手颤抖着,楚恒渊突然转过头来,看着阿冉:“你看我画的像不像当初的你。”
阿冉紧张的放下手中的血燕,退出一点距离跪地:“王爷,属下错了,请王爷处罚,如果王爷不喜,可将属下安排的远远的,属下觉对不会再出现京城,再让您气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