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问剑笑了：“不是每个人都知恩图报，上次他找我要求罢免林志远辉远地产的董事长职务，他自己当董事长，我没有当面拒绝，安排于老三代表南土人基金会参加了辉远地产的董事会，否决了他的提议，他可能就怀恨在心。”
童真还是有些不相信：“这毕竟是工作上的意见分歧。”
“证据要你去找，曹芳死了没？”
“曹芳杀了商长卿之后，自杀后，送到医院没有抢救过来，今天晚上死了。”
“他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商天宇在坐牢吗？”
童真没好气地说：“商天宇上次在如归宾馆和你打架，失去了生育能力。”
苏梦连忙劝道：“你们俩，别吵架了，洗洗早点睡吧。”
2023年4月21日下午，童真来到三十八楼前台，钱程站起来说：“童真姐，你来了！”
童真好奇地问：“你不是行政助理吗？怎么当起了前台？”
钱程笑了：“我们刚刚搬到三十八楼，技术部门还在十八楼，以前的前台还留在十八楼，我暂时顶一下，你是找萧董吗？我带你去。”
“我找陈一菲，她约我来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你是签投资协议吧，这边请。”
“你们公司没有准备再招聘一个前台？”
“萧董说，公司现在还没有盈利，省点是点。”
“你的劳动合同签订没有？”
“没有，我现在每天拿四百元的实习费，在南都已经是非常高了，我和公司签订了就业协议，拿到毕业证就可以签劳动合同。”
童真小声问：“你签劳动合同后，能够拿多少工资？”
钱程小声回答：“在一万至一万二左右。”
“还不错，好好干。”
钱程带童真进了一间办公室，童真发现一名年轻时尚的女子，惊讶地问：“曹颖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曹颖挥了挥手中的投资协议说：“我当然是过来签投资协议的，再见，童警官！”
陈一菲站起来说：“童警官吧，请坐，这是投资协议，麻烦签字。”
童真接过协议和笔，签完字，然后说：“我可以走了吧。对了，我是不是在肖县见过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