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早知道哀牢山环境恶劣,但听安保负责人这么详细地描述,才意识到此次考察的危险远超想象。
不过,她眼中的坚定并未减少半分,开口说道:
“大家也别太担心,既然我们决定要去探索这个神秘遗迹,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。
我们有从当地请的向导,他们熟悉哀牢山的地形;
我们的安保团队经验丰富,会全力保障大家的安全;
同时,每个人也都配备了先进的通讯设备和急救药品。
只要我们严格按照计划行动,保持警惕,我相信一定能够克服困难,完成这次意义重大的考古任务。”
老考古学家李老点了点头,说道:
“诗宁说得对,危险固然存在,但这也是我们考古工作者的使命所在。
这古滇国分支遗迹说不定隐藏着改写历史的重大秘密,值得我们去冒险。
不过,安全问题始终是第一位的,大家务必牢记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,会议室里的气氛重新变得热烈起来,大家开始讨论起应对各种危险的具体措施,为即将到来的哀牢山考古行动做最后的准备。
次日天还不亮,考古车队便披着晨雾朝着哀牢山出发了。
在哀牢山附近的村子里,接上了当地的向导,这是马诗宁第一次见到他,是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小伙子。
他上身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民族传统对襟短褂,褂子上绣着色彩斑斓的奇异图案,那是他们民族特有的图腾,据说能带来好运与庇护。
下身则是一条宽松的黑色布裤,裤脚微微卷起,露出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脚踝。
脚上蹬着一双自制的草鞋,虽然样式简单,却十分结实耐用。
他的脸庞轮廓分明,皮肤因常年在山间劳作而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,高挺的鼻梁下,是一张总是带着憨厚笑容的嘴巴。
一见到考古队众人,便热情地打招呼,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。
不过,随着车队越发靠近哀牢山,一路健谈的向导巴桑,却开始显得有些紧张,马诗宁看在眼里,望向了窗外被薄雾笼罩的哀牢山,心中的敬畏感更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