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咒语呼应。
通过这仪式,他们能预知灾祸,祈求甘霖,周边部落对其既敬畏又好奇,连古滇国国王都派人来学习,却都未能掌握。”
马诗宁讲完,会议室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。
一位戴着眼镜的老考古学家推了推眼镜,开口道:
“诗宁啊,这些传说虽然神秘,但也为我们的考古工作提供了方向。
不过,传说和现实往往有差距,我们还是要以科学的态度去探索。”
马诗宁点头称是,“李老,您说得对。
但目前为止,我所能搜集到关于古滇国分支的资料,只有这些。
虽然更多的只是传说,但这些传说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遗迹背后的文化内涵。
这次考察,我们有专业团队,先进设备,还有详细的资料,一定能有所收获。”
这时,坐在前排的安保负责人站起来,神色严肃地说:
“我们的责任是保障各位在行动的安全,不过哀牢山这个地方,当地人都称之为禁地,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他清了清嗓子,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,“那里地形复杂,山峦起伏,森林茂密得近乎原始。
很多地方根本没有路,到处都是陡峭的悬崖和幽深的沟壑,稍有不慎就可能失足跌落,摔得粉身碎骨。
而且,山中气候多变,刚刚还是晴空万里,转眼就可能乌云密布,暴雨倾盆,引发泥石流、山体滑坡等地质灾害。”
“还有,哀牢山的野生动物种类繁多,其中不乏凶猛的野兽。
像云豹、黑熊、眼镜王蛇等,它们在山林中自由出没,一旦遭遇,后果不堪设想。
曾经有一支探险队进入哀牢山,就遭到了一群野象的袭击,好几人受伤,队伍也被迫折返。”
安保负责人老雷眉头紧锁,语气愈发凝重,“此外,山中植被茂盛,很多植物带有毒性,有些甚至是未知的毒种。
一旦不小心触碰或者误食,可能会引发严重的中毒反应,而在那样偏远的地方,救援往往难以及时赶到。”
会议室里一片寂静,众人脸上原本的兴奋与期待,此刻被凝重和担忧所取代。
马诗宁微微皱起眉头,她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