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纯属嘴欠。”
“你挨揍了?”卜飞扬起身挽袖。
明博扶额,这小子的脑子总不在该有频道上。
“没有!”明博扯着卜飞扬衣襟示意他坐下,“你爸叫我看着你,不准再惹事。”
要不是惹了事,厂长怎么会让儿子下乡助农?
卜飞扬不服,“从来都不是我惹事的,好不好?”
“是是是!”明博哄着,“都是事惹你。”
别人通奸与你何干?你上去把男的胳膊揍断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戴绿帽子的是你。
行侠仗义四个字,生生被这小子演绎成了惹是生非。
“我去割稻子了!”正义感没有得到释放,卜飞扬拿起镰刀去和稻子较劲,结果割到了自己小腿。
再次送城里人去卫生室,社员心中埋怨,他送人的时间,都能割下这两人割的几十倍的禾了。
“夏大夫,又来病人了。”
又,啥意思?
看到新病人身后追赶的一瘸一拐的青年后,夏暖明白社员喊出又字的不甘了。
新病人伤在了左小腿,伤口又长又深,社员在伤口上端扎了布条,出血量仍然很大,新病人脸色有些白。
夏暖拿出银针,吩咐慕景之挽起新病人右胳膊衣袖,找准孔最穴,快速扎下。
随后在左脚大脚趾的隐白穴和脚底的涌泉穴各下一针。
再叫慕景之解开伤口上端布条,在伤口上一寸处又扎下一针。
伤口停止出血了。
社员松了口气,“夏大夫,我回地里割稻子了。”
夏暖轻轻嗯了声,低头用消炎水给新病人清理伤口,疼的新病人直叫。
“你这伤口要缝针,我没缝过,你要不要回县城处理伤口?”
卜飞扬“……”
没缝过针?没缝过针你是怎么当上医生的?
可是面对小医生无辜的小脸,卜飞扬说不出重话。
“我不回,你随便缝。”
随便?
太好了!
缝合针线以及持针器镊子剪刀等这类基本用品,夏暖早就准备齐了,就等着派上用场的机会。
麻醉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