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不识字,男人识不得几个字。
纸条被蒋四田抽了去,蒋四田看了眼纸条就点着女人和几个男人,“就图眼前小利,夏大夫要是能收徒,她能不收吗?
她自己都还是个翻书治病的半桶水,不愿意害了你们的孩子,你们反而倒打一耙?
想让孩子有出息,先把孩子送学校去,不识字,学屁的手艺?
花儿过两年就能嫁人了,夏大夫给点傍身的技术,你们就眼红了?花儿不是蒋家大队的女儿吗?”
所有人都臊红了脸,没来得及兑换借条的社员,悄摸摸的跑了。
兑换了借条的,都红着脸向慕景之道歉。
慕景之连连摆手,“没关系,没关系,无债一身轻,我巴不得早点还清了。
我还是那句话,有事有需要就来找我,我会尽我所能。结婚的喜事更要来找我,我一样送彩带气球和红双喜字。”
兑换借条的人,羞愧离开,蒋四田虚空点着慕景之,“人善被人欺,我管不住人心的。”
慕景之咧开嘴笑,“只要大队长心向着我们就行了。”
“马屁精!”蒋四田嗔了一句,自己忍不住笑了,“都是被女人撺掇的,别和他们计较。”
“没事没事,我很大方的。”
“看出来了,散财童子!”
……
经过这一闹,夏大夫和慕同志的名声都上去了。
八婶子来了,“夏大夫,怪我,怪我说你有祖传秘方。”
“没事。”夏暖看向八婶子的手腕,“看起来胀的很厉害。”
八婶子点头,“才过一天,能拔了吗?”
“能拔。”
戴上口罩,夏暖亲自撕开膏药,黄色的粘稠的液体,大量储存在皮肤下,随着膏药的撕开,皮肤破了。
浓稠的黄色液体流淌在夏暖贴在药丁下的卫生纸上,腥臭味立即充斥空气中。
呕!
慕景之吐了。
八婶子看了眼慕景之,转头看夏大夫,“这些水流出来,我觉得手腕轻松些了。”
“别急,等这个伤口彻底拔不出水来,你才能体会出到底有没有效果?”
中号气罐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