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”狗蛋直接朝着李婉的脸上啐口水,“说我没素质,你这个看到男人就走不动道的贱人难道就有素质了?
这是我姐夫,我姐夫,我姐夫!你听懂了吗?春天已经过去了,你发春的时间不对!”
呼!
慕景之手上的劲儿没控制住,一大片麦子又被他推出去了。
狗蛋这孩子!难怪暖暖喜欢,他也喜欢上了。
虽然学村妇骂人不对,但遇到这种上杆子的苍蝇,是该骂一骂。
“你姐夫?”李婉抹了把脸,脸上的潮湿让她再也不顾形象,“你不是你家传宗接代的独苗苗吗?哪来的姐姐?”
狗蛋一手叉腰,一手指着李婉,把自己叉成了茶壶状,“暖暖姐就是我姐,我姐夫就是我暖暖姐的未婚夫。
你能把你嘴里的夹子拿出来再说话吗?怪恶心人的。”
夏暖暖有未婚夫?
她怎么不知道?李婉转头找慕景之求证,“你真是夏暖暖的未婚夫?”
慕景之罔若未闻,继续翻麦子,今天下午,他一定要学会,因为狗蛋说他的暖暖姐推出的麦子浪超整齐的。
聋子?
哑巴?
残疾人?真可惜,不过配夏暖暖那个胆小鬼,但也绰绰有余。
李婉转身往大院走去。
“你干嘛去?”狗蛋追上去。
“找你暖暖姐刮痧去。”
“她在歇晌。”
“凭什么?”李婉转脸怼狗蛋,“我们都在上工,凭什么她在歇晌?”
“我姐夫在替暖暖姐上工。”
“那她也不能歇晌,我中暑了,叫她起来给我医治。”
“你给我暖暖姐计两份工分吗?”
“凭什么?”
“凭我暖暖姐是医生,农忙她要忙,农闲时她还要看诊,一人忙两份活,现在有人顶替她上工了,她就必须歇着。你敢去吵醒她,我就把你看的麦子浇湿了。”
“你敢!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?”
“你个该死的狗东西,你想死,我成全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