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东顺一起往地窖送菜,里边其实已经码了三十颗大白菜了,红薯土豆大金瓜也有不少,应该是赵喜梅囤的。
干完活后裴东顺就要回家,裴之想起自己带来的一书包的饰品,“爷爷,你明天摆摊吗?带我一起,我拿了点手链啥的去集上卖卖。”
裴东顺短暂思考了一下,“我起得早,你别跟我一起了,你等七八点再去就行。”
这老头儿不对劲,以前可没送过菜,也没说让她晚起会儿。
“爷,你这又给送菜,又让我晚起的,你不对劲,你咋了,受啥刺激了?”
“你啥意思?我是你爷爷,是你爹的爹!”裴东顺真想揍她一顿。
裴之撇嘴,“你有啥事直说,你人一变……,我有点不适应。”
裴东顺装作听不见,骑上三轮车就走了,这糟心的孙女。
下午元元在房间休息,裴之趴自己屋里,写第二本小说的大纲。
六点多,夫妻俩终于到家了。
俩人一人围一个军大衣,裴海军估计得半个月没刮胡子了,沧桑的很,赵喜梅也有好几天没洗头了,都打绺了。
他们凌晨两点就出发,一路马不停蹄,累得话都不想说,囫囵扒了几口剩饭就倒头大睡。
第二天早上,裴之起的时候爸妈和弟弟还没醒,轻手轻脚把饭做好,炒了个豇豆粉条,炒熟的粉条泡在玉米糁里,又咸又香。
吃完饭,背着一书包饰品去找裴东顺汇合。
天冷,骑车累,裴之找到裴东顺的时候出了一头汗,她也不敢摘帽子,生怕一见风再呲的头疼。
她让裴东顺帮忙拿了个边长80的正方形折叠木桌,上边铺上黑色绒布,把bulg bulg的饰品错落有致的摆上。
她带来的小饰品都是店里的爆款,刚摆上没多大会就围上了人。
裴之就坐在马扎上耐心的给小姐姐们介绍,她还准备了个镜子,方便客户们试戴。
十一点不到,裴之就卖了三百多块钱,她摊子上一直没断过人,甚至后边还有挤着排队的。
有两个女孩因为相中同一款发夹争的面红耳赤。
一个说我先看上的,一个说你看了又没试,吵吵嚷嚷的,幸好书包里还有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