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的第二年的年前,爸妈就从甘肃回来了,账基本还清了,裴之时隔几年,终于过了一个实在的团圆年。
裴之在市区买了两套小公寓,这两套小公寓就是裴之后来几年的家了。
后来裴之的生意好了几年,又有了疫情,在疫情的冲击下,裴之的生意缩减了一半多,裴之看中了新媒体行业,开始拍家电类的测评和开箱视频。
慢慢的粉丝多了起来,裴之开始联系一些品牌方的线上运营,做自己的福利带货带链接。
裴之就像站在风口上的猪,突然飞升了,存款也破了千万。
裴之在疫情结束后,就遭到了父母的疯狂催婚,就是被疯狂催婚的这一年,裴之因为看一场热闹被一块板砖砸到了这个平行世界。
裴之真的真的无比怀念上辈子鼓鼓的钱包和自己的小公寓。
但是想念也回不去了,上辈子的自己说不定已经成盒了。
现在还是要努力搞钱,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了。
和叶慧道了别,把货放到公交车上,大姨就给大舅去了个电话,让大舅一会儿开着家里的货车去公交站帮裴之卸货送回家。
公交车进站的时候,大舅已经在那等着了,他开的是家里拉活猪的三轮五征。
裴之下车以后,大舅喊裴之一起往车兜子里铺了个塑料布,不然车兜子里经年累月积累的猪粑粑绝对会有蹭到货袋子上的可能……
裴之把自行车挂到车斗子后边,坐到了大舅的副驾驶上。一路上风很大,还有土,裴之和大舅都没有闲聊的机会。
回到裴之家以后,大舅帮裴之把货都运到了堂屋里,六个大包裹把堂屋塞的满满当当。
包裹卸完以后,裴之就把手里的水递给大舅,“舅,喝水”
大舅接过水,一口气干完,然后找个马扎坐下来,“说说吧,你这弄得哪出?”
裴之,“额,这个是我一个同学的姐姐,她店不干了,东西都处理了,我看挺便宜,想着拿来赶集摆摊卖,赚点零花钱。”
大舅手指弯起轻轻敲了敲桌子,“你妈缺你零花钱了?”
裴之讪讪地笑,“钱嘛,怎么都不嫌多的。”
“这么多货,进货钱从哪里来的?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