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宋鹤鸣对沈知念偶有维护又如何,在她与沈知念之间,宋鹤鸣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她。
这就够了。
“小侯爷,东西买了吗?”许阿狸晃了晃手中折扇,眼波落在他手中的锦盒上。
宋鹤鸣回神,将两个锦盒递过去,指尖却有些发沉。
许阿狸接过来翻了翻,忽然挑眉:“怎么没见那对青绿色的翡翠镯子?”
他喉头一哽,猛地想起首饰店里的情形。
他拿了许阿狸选好的东西,店主直接报价三百两,长乐摸遍钱袋才发现银两不够。
他本想挂账,却被那句“小店不赊账”堵了回来,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对镯子被收进柜台。
“今日出门没带够银子,”宋鹤鸣声音发蔫。
沈知方才发白的脸色突然在脑海里打转,他攥她手腕时太用力了,她后来一直揉着腕骨,指节都泛着青。
想到这里,他心里像被猫爪挠过般烦躁,“改日补给你。”
“哎呀,多大点事。”许阿狸把锦盒塞进他手里,笑得格外体贴,“下次买也一样,又不急这一时。”
她指尖划过他袖口,眼尾却悄悄瞥向他紧锁的眉头。
沈知念的马车刚在沈府门前停稳,江火已翻身下马,抱拳说道:“沈姑娘,将军今日突然接到紧急军务,实在无法脱身,过几日会亲自登门送聘礼。您若有什么需求,尽管同我们说。”
“有劳二位,有需求我自会告知。”沈知念微微颔首。
“那我们先告辞了。”疾风拱手行礼,与江火翻身上马,率卫队扬尘而去。
她目送两人离开,转身踏入沈府,直接回了浮云居。
一进门,熊大就迈着八字步扭着胖身子跑来,脑门上还沾着片没拍掉的草屑。
它围着沈知念打转,小鼻子哼哼唧唧地蹭她裙摆,毛茸茸的尾巴摇得像团小毛球。
沈知念一蹲下身,它便立刻拱进她怀里,肉乎乎的前爪勾住衣袖不放。
湿乎乎的鼻尖一个劲蹭她下颌,喉咙里发出黏腻的呼噜声。
“咕噜咕噜……”
才十日不见,这小家伙竟又圆了一圈,倒是比刚捡回来时精神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