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问,是什么缘由?”
许阿狸喉间发堵。
不过,她转瞬又想,她从未与山匪打过照面,也不是她让山匪掳走沈知念的。
“我……听说书先生说,山匪要掳的是定远侯心爱、心爱的女人……”
“什么?”宋鹤鸣猛然抬头,眼中满是错愕。
沈知念心底漫过刺骨寒意。
这话分明是山匪当日当着她与牡丹的面所讲,说书先生又岂会知晓?
沈知念心里漫过一阵冷意,这句话是山匪当着她和牡丹的面说的。
说书先生怎么会知道。
“阿狸,你说……”宋鹤鸣想开口。
“还有一事。”沈知念忽而开口截断话头,“你方才称不知兽夹所在,是进山后偶然撞见,可面对发狂母熊时,却从袖中掏出了预先备好的火折子。”
她字字如冰锥落地,“若当真不知会遇到棕熊,又何必在围猎时随身携带狩猎违禁物品?!”
皇帝指节揉按太阳穴,阴沉目光掠过荣妃,沉沉压向宋鹤鸣:“定远侯,你作何解释?”
“皇上……”荣妃颤声欲言。
“荣妃是也知情?莫非你也参与了定远侯带人擅闯皇家围猎场之事?”皇帝冷笑。
“臣妾、臣妾并不知……”荣妃脸声音压下去。
“那便别说话了。”皇上冷言。
宋鹤鸣此刻不敢再解释。
他或许可以说许阿狸带火折是为了防身。
可是,现在这场景,解释的越多,错的就越多。
他低头不回应。
皇上没了耐心:“既如此,把定远侯同这女子一起拖出去,各仗责三十。”
宋鹤鸣猛的抬头:“皇上,阿狸她不知道规矩,是我让她来、让她来陪我的。”
皇上头都没抬:“那你超替她一起受了,仗责一百。”
殿内一片死寂。
仗责一百,就算宋鹤鸣能撑下来,也活不过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