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听闻过侯爷夫人美冠南洲城。
此刻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身上,衬得她周身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辉。
就算是生气也好看得很,带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灵动。
于是眯眼看她。
“我为何不敢?”沈知念声音冷得像是裹着冰:“你住着我的宅子,花着我的银钱,却恩将仇报,我打的就是你!”
“反了天了!”于氏指尖颤抖着指向沈知念,凄厉喊道,“堂堂沈家大小姐竟殴打长辈!定是遭了丫鬟蛊惑!来人!快把她那丫鬟绑了,即刻发卖到青楼去!”
沈知念周身寒意骤起,冷冽目光扫过小厮,最后定格在于氏脸上。
“今日,谁若敢动春喜半根寒毛,我绝不会放过他!”
“还当自己是金枝玉叶的侯爷夫人?有定远侯和荣妃撑腰呢?!”她挥了挥扇子,厉喝:“还愣着作甚?把人抓回沈府关起来!”
家丁们得了令,交错着围拢上来。
沈知念反手将春喜护在身后,脊背绷得笔直,沈孽桃被麻绳捆成虾米,正瘫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沈姑娘何必把场面闹得这么难看?不过是些家务事,犯得着动刀动枪?”
周明远迈着四方步,大剌剌地走过来。
沈知念戒备看他一眼。
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我说沈夫人,你也不用这么逼人。”
周明远慢悠悠看向于氏。
于氏脸上瞬间堆起谄媚笑意,她一早想就想把沈紫燕往周家攀,此刻对周明远说话都带了三分讨好。
“周公子说的是,我们这是家事,但是婚姻大事,自然要听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哪有小辈擅自做主的道理?”
沈知念冷眼看着两人一唱一和,转身要去解沈孽桃身上的麻绳。
“怎么又是你!”徐老爷的大儿子突然惊呼:“这是一千两银子买的。”
沈知念瞥他一眼,“银子我已经出了。”
“对啊,沈姑娘出钱了。”周明远乐呵呵应道,仍旧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“周公子,不是银子的事了,我爹身体不好,就差最后这一哆嗦,冲完喜身体才能好。”
周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