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这块玉佩如出一辙。
同样的暖白底色,同样的淡青色云纹。
分明是出自同一块料子。
都已经和离了,还留着这般成双成对的物件……
偏偏,宋鹤鸣至今还贴身带着,对他来说一定意义非凡。
“就它吧,把这玉佩给我。”
宋鹤鸣一愣。
指尖条件反射地按住玉佩。
这枚玉佩是他二十岁生辰时,沈知念一步一叩爬上三千级台阶,于古寺中虔诚求来的。
她只求他平安。
当时正值盛夏,酷暑烈日,蝉鸣如沸。
沈知念归来时中了暑,浑身湿透,脸色苍白如纸,生生躺了三日才缓过劲来。
那时他握着她滚烫的手,在病榻前发过誓。
除非他死,否则这枚承载着她情意的玉佩,绝不会离身,更不会给旁人。
“不舍得?”许阿狸瞧着他紧绷的神情,嘴角勾起一抹轻笑。
“阿狸既开口了,哪有不舍得的道理。”宋鹤鸣将玉佩拽下,递到许阿狸面前:“你可要好生保管,进了侯府再还给我。”
许阿狸睨了眼他递来的玉佩,抬手接过来随手一扔,玉佩便被随意地扔在了化妆台上。
宋鹤鸣心里一抽,咬紧后槽牙。
“这簪子,是宫里的东西,你若不喜欢……”
他说着,就欲把锦盒拿走。
许阿狸一怔,目光重新落在那支小叶紫檀簪子上。
她伸手从宋鹤鸣手里拿过来,露出爽朗大气的标志笑意。
“既是宫里的物件,又是你亲手所做,这心意我便领了。”
她说完,勾过宋鹤鸣的脖子,动作洒脱:“明日,我请你去嫣红院喝酒。”
宋鹤鸣笑着:“那群山匪作乱,可能背后另有隐情,这些日子得随着官府追查,怕是要少来陪你了。”
许阿狸松开手,往鬓边插那支小叶紫檀簪:“小侯爷公务要紧,我这戏班子又不会跑。”
铜镜映出她挑起的眉梢:“只是没了你捧场,我这戏唱的失了些色彩罢了。”
宋鹤鸣离开后。
“阿狸姐,侯爷对你可真好。”小戏子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