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心里一定很难受。
想着阿狸受的委屈,宋鹤鸣眼神愈发柔和又满是疼惜。
他将簪子小心放回锦盒,扬声朝车夫道:“去春台戏班。”
……
宋鹤鸣迈进春台戏班后台,入目便是许阿狸坐在妆台前的背影。
她正对着铜镜,手里的眉笔在细腻的粉面上轻轻勾勒,画出的眉形仿若两弯新月。
“阿狸。”宋鹤鸣开口,声音里带着几分心疼。
许阿狸放下眉笔,拿起胭脂,用指尖蘸取:“小侯爷日理万机的,怎么不说一声就过来了?”
她声音冷淡,不轻不重地把胭脂拍在脸颊上,瞬间增添了几分气色。
宋鹤鸣上前一步,将手中锦盒递过去。
盒盖轻启,里面静静躺着那支小叶紫檀簪子,精致的缠枝纹泛着柔和的光泽,点缀其间的珍珠圆润饱满。
“这是我点灯熬油,亲手为你做的,你看看,喜欢不?”
许阿狸打眼一扫。
切,一块破木头而已。
她眼神里满是不屑:“小侯爷真是好手艺,我一个小小戏子,可消受不起。”
说罢,她又拿起一支唇脂,对着镜子仔细涂抹起来。
“小侯爷,你若是来看戏的,就去前台吧。”
“阿狸,你别这么说,我是真心待你的。”宋鹤鸣的语气里满是无奈与焦急,“那些人胡说八道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真心?”许阿狸把唇脂搁下,终于转过脸直视宋鹤鸣,眼神里满是嘲讽,“小侯爷,您口口声声说真心,可我什么身份,能收下您这份真心?”
得知沈知念与宋鹤鸣已经和离,她心底某处平淡欲望反倒突然变得急切了。
“阿狸,你且放心,等府里收拾妥当,我会给母亲修书一封,之后就风风光光迎你入府!”
许阿狸又扫了一眼那装着木簪的锦盒,嗤笑一声:“这个簪子你拿走,你若真想迎我入府,就给我一件你的贴身物件吧,能证明你决心的东西。”
说着,她的目光落在宋鹤鸣腰间挂着的玉佩上,那玉佩莹润剔透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更重要的是,她记得沈知念腕间那支镯子泛着的光泽,与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