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老爷的大儿子快步走到衙役跟前,背着人迅速塞了一锭银子过去。
“衣服太紧了。”
衙役悄悄掂了掂银子的分量,眼神闪烁了一下,随即咳嗽两声,“行了,这就是徐府家事,咱们撤。”
“家事?”秦枫怒目圆睁,猛地提高了音量,声音中满是愤慨。
旁边几名书生也极度不满。
“他们这简直是草菅人命!”其中一个书生满脸通红地吼道。
“先是把小妹打死,现在又要置宗恒于死地,这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
另一个书生气得浑身发抖,声音都变了调。
“朗朗乾坤,青天白日,他们怎能如此胡作非为?!”
……
就在众人义愤填膺、吵得不可开交之时,宋鹤鸣的马车缓缓经过。
徐府门口围了不少人,还有衙役进进出出,行色匆匆。
宋鹤鸣心中顿生疑惑。
略一思忖,他撩起车帘,迈步走下马车,径直朝着府内走去。
宋鹤鸣踏入院内,目光扫到地上躺着的满身血迹的人时,眼中闪过一抹惊愕。
可当他转眼瞥见人群中的沈知念,原本惊讶的神情瞬间一敛,眉头又紧紧蹙起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徐老爷的大儿子满脸堆笑,殷勤地站起身来,微微欠身,说道:“侯爷,不过是些家事罢了,让您见笑了。”
“家事?搞出人命了还叫家事?!”宋鹤鸣的脸色陡然一沉,目光如鹰般锐利地盯着大儿子。
“人命关天,岂能如此轻描淡写!”
他的声音冷冽,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。
大儿子眼神慌乱地愣了一下,旋即强装镇定地解释道:“小侯爷您可误会了,真没出人命。我爹他常年卧病在床,找大仙算过,说找三个十五岁以下的女孩来冲喜,就能痊愈,这才……”
他声音越说越小,底气明显不足。
宋鹤鸣眉头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冷冷地喝道:“管你什么原因,现在闹出了人命,就得老老实实配合调查!所有人,都给我带走!”
他一挥手,那些衙役不敢再懈怠,立马围了上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