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。
“沈知念,我竟不知道,原来你如此心胸狭窄!既然你的心比针尖还小,又何必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?!”
老大夫脸上满是为难,搭在沈知念腕间的手僵在半空,进退不得。
沈知念见状,默默抽回手,将冰凉的手指裹进毛毯里。
老大夫尴尬地搓了搓手,起身拿着药箱从房间里退了出去。
宋鹤鸣几步上前,高大的身影笼罩沈知念,眼神如利刃般俯视她。
“等今日戏唱完了,我会亲自送阿狸回去,至于你,何时反省清楚了,何时再回侯府!”
他说完,就一刻不停的拂袖而去。
脚步声渐远,沈知念盯着空荡荡的门槛,抿紧了唇。
明明早就签了和离书,但是她的心口还是泛起密密麻麻的的冷意。
就像是霜降后的荒草甸,风掠过层层枯叶,寒意浸透每一寸肌肤。
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霜雪味。
就在这时,一直瑟缩在角落的沈孽桃突然怯声开口:“大姐姐,我、我听见、听见,你可能是被人、被人推下水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