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言的样子。
沈千亿把手放在他的肩上，轻轻的按了按肩。
“阿夜，人也许会变吧。我觉得二哥只是平时与人相处的少，所以他的行事与常人不同。 ”
自恢复灵隐山的记忆后，在灵隐山的一景一物，沈千亿都记在了心上。
她记得之前顾冥舜一直戍守着清泉阁里的化身池，掌管着各地仙成道后的转化身事宜。
清泉神君是顾冥舜的官职，因常年独处一隅，久而久之，顾冥舜的性格越发的刁钻。
“吾妻，你说那个我也曾想过，二哥能不能改变，说看他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顾冥夜觉得有些事不是他能推波助澜，顾冥舜的心性要改变， 恐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人皇恺丰华身上。
人皇恺丰华这些年来渡化了不少人，表面上他以演戏为主，其实他一直都在观察周边的人和事。
发现有需要渡化的人，他会出手与对方谈人生，谈人性，谈人伦。
“阿夜，我觉得你对二哥是没有信心， 我觉得他本性为善，待人也能躬身示下，这对于一个天之骄子的二殿下来说，已难能可贵。”
沈千亿还是想替顾冥舜说话，这中间她觉得多少有些认知上的误会。
就跟以前她和沈三娘不熟，沈三娘给她的印像，一直来源于别人的话语中。
久而久之，沈千亿听多了，就真的觉得沈三娘不好相处。
因为有了这些偏见，才让沈千亿在沈万金去世后，把心中的无名火发在了沈三娘的身上。
加之沈三娘让她嫁一条蛇，那时没遇见顾冥夜，出自本能的害怕，沈千亿对沈三娘极为排斥。
“阿夜，我和三姑奶之间的过往，你是知道的。有时候未走进内心的人，不好置评别人。我们多给二哥一些时间吧。”
沈千亿以自己和沈三娘为例，她希望顾冥夜对顾冥舜多些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