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嘴发现喉咙里没声，刚想硬气的他，只得再次低头。
又是磕头，又是作揖，一副低姿态的样子。
沈千亿把纸笔丢在市首面前，她上前揪着他的领子冷声警告着。
“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写下罪己书，我说到做到，绝不食言。”
“但你若玩花样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沈千亿手上多了把冰刃，她手握刃在市首脸上比划着。
这把冰刃是之前对付虎王时，顾冥夜给她防身用的暗器。
冰凉的刀刃在脸上滑走，市首吓得再次尿了尿。
一股难闻的尿骚味，充斥在了房间，让众人作恶。
顾冥夜本就有洁癖，他上前二话不说拖起市首，直接把他扔进了洗手间的浴缸里。
“好好把身上洗干净了，若再乱尿，小心我给你阉割了。”
一听要被阉割，市首吓得忙把手捂在身前。
因被禁了声，市首只得老老实实的服从顾冥夜。
在市首洗浴好，换了身衣服后，顾冥夜把对方从浴室里押了出来。
在走向书桌时，市首感觉脚底灌了铅。
他一旦写了罪己书，他此生都不得再为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