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行霁故意示弱,麻痹受了兽毒的伤员。
没想到他和蛇王的示弱起了作用,中了兽毒的伤员僵硬的扭着脖子,嘴里发着咕咕的声音。
“真是活见鬼了,这兽变怎么跟尸变似的?”
司行霁小声的向蛇王吐槽着,他不是怕眼前的伤员,而是他们不能在伤员面前用法器。
蛇王研判着周围的情况,他给司行霁打了个手势,两人极有默契的各自包抄了伤员的前后。
因不能用法器,怕被对方反噬。
蛇王把随身带的一支笔拿在了手上,趁司行霁挑衅中兽毒的伤员时,他把笔盖打开。
把里面的麻醉针,直接穿透了伤员的脖子。
司行霁在旁看得称奇!
他没想到用来写字用的普通笔,竟被蛇王拿来做了暗器。
伤员由最开始的狰狞,慢慢的安静了下来。
见伤员不发狂了,蛇王才用绷带束缚了对方的手脚。
“这天杀的,就这牙口,只有那个病态才干得出来!”
司行霁看着伤员身上的伤,咂了咂舌,他心中已有了怀疑对象。
想起万兽临门那天,虎王丑陋的嘴脸,蛇王恨不得把虎王剁碎了果腹。
“他既然不管天道人常,那本王也不跟他客气。”
在蛇王的字典里,敢得罪他的人,只有一个下场——消失。
司行霁还是想不通,他看了眼伤员的伤,又看了眼蛇王。
“阿夜,你和他的梁子不只是争女人这么简单!”
跟蛇王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,司行霁总觉得蛇王和虎王之间还有内情。
“不该问的事不问,这个伤员不能留在这里,一会儿你和阿炎把他送至顾园地下室。”
蛇王板着面孔,气哼哼的迈步出了急诊观察室。
司行霁见蛇王把伤员直接撂给他,他是哑巴吃黄莲,干受着!
他看了看安静下来的伤员,给墨炎去了电话。
“喂,你快过来,你家主子又欺负我了。”
司行霁向墨炎数落着蛇王,他刚才只是随口问问蛇王和虎王的事,哪知逆了蛇王的逆鳞。
墨炎挂了电话后,额前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