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。
这原本是为了下墓时使用，方便在狭小的通道中穿行。
可现在顾长歌却用这种功夫对付陆清远。
单论武艺，陆清远远胜过顾长歌。
屋子里的烛火不知不觉间熄灭了。
几个时辰悄无声息地过去了。
最后顾长歌实在支撑不住，倒在陆清远怀里。
“让我休息一下，你好厉害……”
顾长歌的声音断断续续，气息有些紊乱。
陆清远轻笑一声，停止了动作。
他从身边的衣服堆里拿出一张纸条，递给顾长歌。
“你刚接手家主，调动人手是很正常的。”
“趁这个机会，把这些仆人都调到偏僻的地方去。”
“……”
纸条上所列之人，乃赵凌风发现的柳家成员。
若对这些人动手，柳家必定会立刻察觉。
因此，赵凌风并未对他们采取行动。
楚灵珊刚继承家族首领之位，定会有许多人事调整的机会。
借此良机，把这些人调离原职，应不会引人注目。
“这些人有何问题？”
楚灵珊浏览纸条上的名字，颇为惊讶地询问。
有些名字她十分熟悉，是平日里常打交道的仆从。
赵凌风为何要将这些人调离？
“日后你会明白。”赵凌风平静地说，无意告知楚灵珊柳家人的相关事宜。
“好的。”
楚灵珊是一位聪明的女子，亦未继续追问。
“调到多远？”
“只要不让我身边出现他们即可。”
楚灵珊点头，默默地记住这些名字，随后又开始不安分起来。
赵凌风看了她一眼。
“恢复得这么快？”
楚灵珊嫣然一笑，轻哼一声。
“我可不是轻易认输之人。”
……
作为九宗之一的楚家，族长位置的更替，无疑是沙域中的大事。
楚灵珊成为楚家的新族长，实属意料之中。
毕竟楚灵珊原本就是族长之位的有力竞争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