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瞪口呆。
难道眼前的这位兜帽男子真的是张启灵？
“张曰山，确定他就是你张家的族长吗？”
楚荒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“千真万确，绝无差错！”
张曰山仍旧跪在地上，语气坚决，他怎能认不出当年共同参与史上最大倒斗行动、统领九门的那个张启灵呢？尤其那双独特的手指……
“楚荒族长，不知道现在这是……？”
张曰山奇怪地看向二人，完全不知这两位怎么会在一起。
“哈哈……你去问你族长吧。”
楚荒淡淡一笑答道。
“我现在跟随在族长身边，对他表示效忠。”
张启灵冷漠地说，面无表情。
“什么？向他效忠？”
听到这话，张曰山难以置信地大喊起来。
你是张家的族长张启灵啊！你怎么能效忠别人？这张家怎么办？一旁的尹楠风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，完全无法接受这一幕。
若张家族长效忠了楚家族长，这意味着张家也得臣服于楚家。
一旦张家人得知此事，怕是人人都会疯狂。
“族长，千万不能这么做。
您代表的是整个张家，你怎么能效忠于他人？”
张曰山惊呼道。
如果佛爷在这里，他定会忍不住反对。
“我只是以我个人的身份行动，与张家无关。”
张启灵面不改色，依然冷静而冷淡。
“怎么可能和张家无关？您是张启灵，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张家，消息传开后，张家还怎么抬起头来？整个盗斗界都会嘲笑我们。”
张曰山感到心痛不已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。
从没想到堂堂张家族长竟然会选择效忠另一家族，哪怕是显赫如楚家。
在一旁的楚荒冷笑一声，“张启灵效忠于我有什么不可？你们真的在乎他的位置吗？”
“如果真在乎，当年他怎会被囚禁在疗养院，日日夜夜遭受研究之苦？这几年，你们又何曾想过找他？你们只是利用他当工具罢了。”
“从今往后，张启灵就是我楚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