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是想通过高考,靠自己的能力回城的,现在这样让家里出钱出力,他很挫败,感觉自己很无能。
时柒感觉他一直丧丧的,又去安慰他,“三分天注定,七分靠打拼,爱饼才会赢~”
这次卫军没赶她走,揽着肩膀抱了一下时柒,“小癞痢头,暂时与你分别了,相信以后国家会让知青们都回家的,到时候一定要来怀俞,我在那里等着你和爱凤。”
时柒轻轻拍了拍卫军后背,“好的呢,我的朋友。”有被感动到,但小癞痢头是什么鬼?
卫军走后,很多知青也都想办法回城了,知青点的人越来越少,还留在这里的人们也越来越浮躁,全都焦急又沮丧。
时柒和姜爱凤相依为命,倒是没有什么太大情绪波动。
她俩总是能够接到来自朋友们的信件,每月好几封,生活倒也不算无趣。
在首都的谢远山和侯珍珍也参加了高考,两人考入同一所大学,现在是同学,两口子婚姻经营的很好,过的非常幸福。
时柒离开昭南后,陈英也支棱起来了,她养好身体后立刻卖掉了董国梁的房子,
两个小姑子找她闹过几次,不过因为身上的怪病总复发,闹起来也没力量,被陈英很轻易的打发了。
另外董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们也上过门,陈英往地上一躺耍无赖碰瓷,一副谁敢动她就赖上的讹人架势,倒是把这帮人给吓唬住了。
现在她已经回到纺织厂上班,健康状况也很良好,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。
时柒和姜爱凤都很高兴她能开始新生活,回信也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,并叮嘱她注意身体,健康最重要。
在怀俞上学的蔡美霞和章伟也都很好,念书肯定比种地愉快,两人学校每月发的补助足够他们生活,从来信上都能感受这两人的满足快乐来。
1978年年底,知青返城风越刮越烈,各城市对困退病退标准也越来越松。
时柒趁着去县城时,给自己和姜爱凤都磕了点小药,去医院走一圈,拿了两张诊断书回来。
最近办理病退的知青很多,大队长对这方面也不卡着手续,病退申请很快就递到原籍。
1979年年初,知青们纷纷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