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姜爱凤一边着急忙慌翻柜子,一边问。
“她让婆家人给打流产了,我去帮她找场子。”
蔡美霞拍开时柒跟着乱的小脏爪,“你就这么走啊,火车票都没买呢。”
“到火车站再说,放心吧,我很快回来,顶多一个月。”
“啊?怎么会出这种事情,陈英结婚还没半年呢吧?”
姜爱凤给时柒叠了几件衣服。
“当时她结婚写的信也没写清楚,咱们就知道男方比她大十岁,再别的什么情况也不知道,我那会就觉着不太对劲儿……”
蔡美霞拿个帆布包,把柜子里的点心零食都要装进去。
“带钱了吗?”姜爱凤不太放心,又往包袱皮里放了把雨伞,陈英家在南面,那里老下雨,
琢磨着包袱皮不方便,又踩着凳子把放在大柜上的藤编箱子拿下来,把里头的东西倒出,给时柒重新装行李。
“我带着钱呢,票也带了,爱凤啊,我就走一个月,不用装这么多衣服的……”
“去去去,上一边等着,穷家富路,出门一趟不容易,东西带全了不遭罪,你说你这着急忙慌的,要不明天早上再走吧,哎麦呀,这晌午饭还没吃呢……”
时柒举手投降站在旁边,屋里的东西除了钱她放空间,别的什么平时全是俩姑娘给她收拾,所以人家忙叨的时候她不敢造次。
“来不及吃饭了,我早点走,早点救陈英,她是在医院给我打的电话,情况不太好的样子。”
“是啊!那,那行,哎,对了,你拿这么老些东西,等着,我去叫狗剩叔套牛车送你。”
蔡美霞给时柒挎上塞的鼓鼓囊囊的背包就跑出去了,等姜爱凤装好箱子,牛车也赶到门口了。
狗剩叔家的小孩总吃时柒打的麻雀,因为这个,他愿意午休时间顶着大太阳过来送时柒,当然,蔡美霞也给钱当报酬了。
时柒坐着牛车,来到林县,与狗剩叔告别,找个犄角旮旯收了藤编箱去坐通往风源的公交车。
正好赶上下午一点的这辆,晃悠两个半小时进城,又是一路飞驰到火车站。
大队长开的介绍信是去夕安的,这对时柒来说只是出村的通行证。
来不及伪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