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心,一根草也不想往回邮寄。
天彻底变冷前,所有人都在储备过冬的食物,砍很多柴禾放在屋后冬天烧炕,时柒也是有空就往县城跑,弄回来很多吃的用的。
害怕一整个冬天无聊,她又去回收站背了很多旧报纸和小人书,还在一个很偏僻的胡同中,花三十块买了半筐毛线球。
时柒感觉,这些毛线球应该够屋里的姑娘们玩一段时间了。
北方的冬天,寒冷,寂静,又无趣。
下大雪的日子里,人们只能窝在炕上活动。
时柒准备打发时间的东西一样也没用上,不知怎么回事,她白天晚上的犯困睡觉,有时连饭也不想吃,一睡就是一整天。
姜爱凤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,用大棉被裹着背在身上,几个姑娘蹚着雪,去村里的卫生室找大夫给她看病。
村医小老头会点中医,把了脉,一点问题没有,人很健康,爱睡觉大约是……懒?
虽然还是不放心,但姑娘们也没啥办法,只能把人又背回去,让时柒继续睡。
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到快过年,时柒终于精神了。
她穿着蔡美霞给做的花棉袄,背上竹筐又上水牛山去了。
冬天,山上的小动物都藏起来了,出来一趟啥也没抓到,不过捡些柴禾也是好的,知青点的柴禾总是不嫌多的。
山上没啥收获,时柒又跟着社员们去河边凿冰抓鱼,她小不点一个,挤不进人群看热闹,
见冰面上有小孩儿在玩扒犁,拿了一把糖出来,让孩子们拉着在冰上兜了好几圈,最后被出来找人的姜爱凤她们拖回小屋。
“小姑娘可不兴这么长时间在冰上玩,回头来事儿了肚子疼。”
蔡美霞苦口婆心的劝说十分不甘心回去,脚扒地面妄图拖延的小矮子。
时柒也不能说自己没有大姨妈烦恼,她的本源灵魂寄宿在这个身体里,只能修护外形,保持基本代谢运行,并不具备更强大的孕育能力,也就是说,某个器官在她的体内只是摆设。
时柒不敢说,就算爱凤,美霞,陈英再怎么喜欢她,知道这件事情八成也会揍死她。
多么令女性们羡慕嫉妒恨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