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孩被凉手冰的一激灵,迷糊着醒了过来。
“我要喝水。”
给熊熊喂了保温壶里还算温热的水,用测温枪测一下,38度,好像没那么烧了。
又给小孩把了个尿,重新用被子包好,时柒拿出空间里的沙发椅,和衣躺在上头凑合了一宿。
第二天早上,熊熊体温升到40度,时柒觉得他如果没有死掉,可能也会烧成傻小孩。
集合时间快到了,熊熊还是没醒来,时柒去对面收拾了些没被抢走的小孩衣服用品,还在地上捡到了户口本。
从空间拿出了些食物和日用品出来,装了个乱七八糟的背包背在身前,用薄被把熊熊兜在身后下楼。
走出单元门几步,想了想,转到楼后,将熊熊的父母用床单裹上放进空间,打算找个时间埋起来,或者烧成骨灰,等孩子大了也知道个父母的去向。
收好尸体后,时柒才去小区西门等车,刚到路口,就看到大巴车摇摇晃晃的冲她驶来。
车上有几处明显的抓痕,防弹玻璃破了好几扇,押车的人除了景义,还有那位招她进训练基地的库泰队长。
时柒背着熊熊上车时,库泰和景义没有多说什么,车辆启动后,才开始询问情况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景义扒开薄被,看到里面的小孩。
“邻居家的小孩,我可以把他申报到家属栏,送进避难所吗?”
时柒配合景义的动作,将熊熊放到座位上。
“这小孩是什么情况?”景义皱眉问道。
“他爸妈死掉了,嗯——然后他就跟着我……”
时柒挠挠脸,情况是这样的吧?
“他在发高烧!吃过药了吗?”库泰半跪在座位旁边,大手轻触孩子的额头,熊熊的脸蛋又红又肿,看起来就要不好的样子。
“没找到小孩退烧药,我昨天给他喝了葡萄味的泡腾片,还喂了桶泡面……”
景义有些无语的瞥了眼傻站在旁边的时柒,看她那张还没褪去婴儿肥的脸蛋,把责备的话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