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桐塞了满嘴葡萄,说话囫囵不清,“你还是快肘叭,你不是对手哒,给志几留条活路叭……”
祝正心悲愤的扭头就走,乔铭提着他拿过来的果篮鲜花追出去,“啊!喂!快把东西拿回去,别回头再算账让我们给你买的这些破玩意折现还嗷……”
时柒费力的咀嚼着嘴巴里的葡萄,不敢想祝正心被她哥羞辱的有多惨。
“哎!其实祝正心人还可以,他从来没跟我计较过什么,就是那个家庭不太行……”
用唯一的好手抓抓犯痒的头皮,时柒费劲顾涌下身体,这一天天,躺的全身难受,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申雨桐凑在她身旁摇摇食指,满脸你什么也不懂的神情,“年轻!少不更事!他生活在这种家庭里,出淤泥而不染的几率很小的,
你看没看过那个电视剧“黄玫瑰”,里头就有个类似的人设,高学历、低出身、自卑高敏感凤凰男加上寡母单亲家庭,这buff叠的,
结婚前像舔狗,结完婚,狗逼又抠门,生孩子都不给打无痛,老婆婆尖酸刻薄还绿茶,啧啧啧!咱们美少女哪儿见过那样的。”
“呃……我们也没到要结婚的程度,而且我很少看电视剧……”
“看看吧,长知识的!”
申雨桐摩挲了下时柒额前的胎毛,又把手指凑近鼻子闻了下。
“噫——头油味儿,得想办法给你洗洗脑袋了。”
在时柒的条纹病号服上擦擦手指,申雨桐又继续吃葡萄。
门口,刚追着祝正心出去的乔铭,带着个又黑又矮又瘦的中年男人进了门。
黑瘦男人手里拿了一束向日葵,他浓眉吊眼,目光冰冷锐利,一看就是个狠角色。
申雨桐甚至立刻站起来,给他搬了把椅子,乔铭更是狗腿的用纸杯冲了咖啡双手敬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