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合作正当其时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凌飞说。
“我去处理事务了。”
高晋回应后离开。
待查看完手头资料，凌飞不紧不慢地拨通了远在暹罗的蒋天养。
电话几声铃响后接通。
“喂……”
蒋天养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。
凌飞微笑道：“蒋先生，近来可好？”
“凌先生？”
蒋天养立刻辨出对方身份，随即问，“不知您今日来电所为何事？”
“有一事想请教蒋先生……”
凌飞笑意盈盈，指尖轻叩桌面，问道，“我听说雷耀扬回港前特意来暹罗见您，此事是否属实？”
听罢，蒋天养微微眯眼，心下暗忖：“凌飞怎会知晓雷耀扬找我的事？那天他独自一人下机直奔此处，我们仅匆匆会面不足十分钟。”
……
雷耀扬当天再次登上了飞往港岛的航班。
短暂的会面后，凌飞居然还是获取了相关信息。
难道身边藏匿着他的眼线？
尽管满心疑惑，蒋天养并未迟疑，坦然承认：“是的，雷耀扬确实来过找我。”
“所以他是让你返回港岛？”
凌飞追问。
“没错。”
蒋天养点头。
凌飞笑着调侃：“那你为何还不回去呢？”
蒋天养眼皮微颤，心想：若非你首肯，我怎敢贸然行动！但口中却道：“雷先生来得太急，先生您也知道，我在暹罗根基深厚，一时难以割舍。”
“哦？”
凌飞轻笑：“可惜啊，我还以为你可以抽空回港岛看看呢。”
“真的可以回去？”
蒋天养顿时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，追问道。
“自然是可以的……”
凌飞笑意盈盈，“只是你总说在暹罗经营多年，这趟回去怕是麻烦重重吧？”
“绝无麻烦！”
蒋天养立刻回应，“我已经准备妥当，随时可以启程。
况且我兄长的祭日将至，家中仅余我一人，作为弟弟，实在不该缺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