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，那边可不像港岛，是要动真格的！”
手下们点头称是，他们对此早已习惯。
即便是普通百姓，也常涉足这一行，只是偶尔挣些外快罢了。
先前的人总乘小舟，在夜色掩护下过河，做完买卖趁天未亮赶回。
像凌飞这般，装满六船货，浩浩荡荡而去的，他们从未见过。
“好了……”
大傻挥挥手，“快出发吧，早点去早点回。”
“明白！”
手下领命，立刻登船，随着夜幕降临，缓缓驶向彼岸。
目送船只远去后，大傻才拿起大哥大拨通凌飞电话。
电话响了几声便被接通。
“凌先生……”
大傻恭敬地问好。
“嗯？”
那边凌飞正用晚餐，随口问：“船已经开了？”
“是的，刚出去没多久，对岸离这儿不远，快的话半小时就到，但得避开那边的水上警察，我觉得大概一个小时能到。”
“人都稳妥？”
凌飞追问。
他对这次试探格外重视，若成功，意味着对岸默许了他的行动，那他将拥有亿万级的巨大市场，这简直是座金山。
“绝对稳妥！”
大傻拍胸脯担保，“我特意挑有经验的人，之前都偷偷渡河卖过货，走前还叮嘱过一遍。”
“好，你回去吃饭吧，等晚上的消息。”
凌飞说道。
“好的，那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大傻忙答。
……
不久后，对岸的水域防卫部门内。
667石勇正接电话领命！
要是凌飞看到石勇，定会认出他——这不是《：以和为贵》里的石厅长吗？！
凌飞曾听说，当年正是他迫使吉米争夺和联胜的龙头位置，甚至到最后还坚持让吉米一直连任。
然而，凌飞调查后发现，和
\"确认是从港岛来的吗？\"石勇问。
\"应该是的。
\"对讲机中传来下属的声音，\"但和以往不同，以前只是些小渔船，这次却来了整整六艘大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