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
靓坤毫不畏惧，反而带着几分得意说：“凌飞，这时候才联系我，是不是太迟了？”
凌飞笑眯眯地道：“还不算晚……你还没到西贡呢……”
心中暗自发笑。
想起上次靓坤主动来西贡请求合作时，一口一个“凌先生”
的恭敬模样。
如今成为洪兴龙头后，竟直呼其名，显然已不再将凌飞放在眼里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靓坤放声大笑，以他独特的沙哑嗓音说道，“虽未抵达，但也快了。
凌飞，三天前你若求情，或许我会犹豫，但现在确实太迟了，所谓‘开弓没有回头箭’啊！”
“是这样吗？”
凌飞微微一笑，没再多言，只是朝方婷递了个眼神，然后将手机搁在一旁。
方婷也笑了，轻点播放键。
录音机里传来声音……
“凌先生年轻有为，年纪轻轻便创下如此基业……”
“靓坤，你今日前来，就是为了恭维我的办公室？”
“今日前来，一是拜会凌先生，二是想与您商谈合作事宜……”
“什么生意？”
“龙头……”
“铜锣湾地盘归我。”
“可以……”
车内。
靓坤陷入沉默。
自录音开始，他全身便紧绷如石。
这分明就是那次他偷跑去码头和凌飞谈合作的录音！
瞬间，靓坤发现额头渗出冷汗。
一旦这份录音外泄，洪兴各堂口的揸fit必定将他拉下台，他刚到手的龙头之位也将随之失去！
咽了口唾沫。
靓坤阴沉着脸质问：“凌飞！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你刚才叫我什么？”
凌飞带着笑意反问。
听闻此言，靓坤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语气缓和地说：“凌凌先生，有话好商量，咱们不必弄得这么僵。”
办公室内。